OhApriiicot

“I want to write stories that make people feel less alone than I did; I want to make people laugh about things in life that are painful.”


只搞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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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 Walkerx你/bg|八月是你的谎言(一发完)

瞎写的,我好喜欢八月哥哥!虽然已经是十月了,但大家不要忘记八月哥哥呀!

阅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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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是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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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有人看过音乐之声吗?


  你反正没看过,脑袋里对那部电影只有“一大帮人在雪山脚下翩翩起舞”的印象。实在是太蠢了。你面无表情地站在雪山脚下这么想道。


  你把随身的对讲机打开,面无表情地踢了踢面前身材健硕的男人。他一动不动,一脸死相——该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你从小立志当无国界医生,假如这人真是从天而降的话,你这么多年的科学信仰绝对是毁于一旦了。


  “汇报——”你低头看了看GPS仪上显示的坐标,干巴巴地向营地报过去,“有名男性受伤,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需要立马进行检查。”


  对讲机对面的人干笑两声,临到分别,连友善都懒得伪装。“你开什么玩笑这里怎么会有人,你快回来吧,飞机下午就来接我们”。


  你揉了揉紧锁的眉头。至于地上躺的那个男人,就连他湿漉漉的发梢都写着“bad news”。




  这么一大男人躺在你营地外面,出于人道主义,你必须予以救援。可是他看上去好沉,营地也只有你一个人,你简直是字面意思上的回天无力。


  好吧,说干就干。他的左面侧脸看上去很是英俊,你仿佛是为之精神一振般开心起来,双手去搂他腋下。等他被你像拖醉汉似地拉住,你才惊惧地看到他后面侧脸的疤痕——我的天,他半边脸都被烫伤了。


  这场面要是被普通女孩儿看到,估计就是爱情片突变恐怖片,粉红婚礼突变招魂仪式的大型翻车现场,但你可不是一般人,你是一名经过训练素质良好的,伟大的人道主义救援人员。无论伤患是什么人种什么性别,得了多么奇怪的病受伤的情况多么惨痛,你都必须实施救助。于是你任劳任怨地把他拖回帐篷,眼尖地瞄到他一看就造价不菲的冲锋衣和登山靴,心里很快乐地想,这位富豪发现你救助过他以后,大概会给你一千万美金聊表感谢之情。你想象得过于逼真,居然在拖行富豪的过程中真实地傻笑起来。


  你拖着昏迷男子找到你们营地的X光机——救援任务马上结束,医疗机器都被锁进箱子准备空运带走;你重新拆包组装,又生生把他拖上检验台做检查。骨折和内脏破损是少不了的,要是还有更严重的问题,你也想不到凭自己一个人该怎么解决。更糟糕的是,你还得说服同事们同意你救助这个从天而降的男性伤员。


  所幸他身上只有几处严重骨折,属于“拼拼凑凑还能用”的那种范畴。只可惜他的脸基本算得上是毁容,右眼视力也受到损伤。


  


  你和你队员在电话里周旋了有半小时,总算是让他们把你和你营地里的仪器都留下。你向他们保证等那个伤员康复就一并回国,电话那边也似乎被你这种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感动(或者吓到),最后也同意了你的请求。


  你看了看在你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他长得真是足够英俊——其实和他留下,也算是你的一点私心。


  只有一点点。




2


  你至今都觉得,报名参加HAO是你人生中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得了吧,你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自从来营地之后Julia医生对你一直很好,但你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在Patrick医生屡次发表“离开纽约周游世界”的无趣讲话时对他猛翻白眼的冲动。老天啊,人类文明使我们建设出城市、摩天大楼和通讯信号,这种发言简直是对历史的亵渎!


  你只是在和前男友分手之后愤然对他所在的城市也一并产生恨意,着手搬家的期间顺手填了寄到医院的某张HAO招聘的表格。刚来没三天你就后悔了,可惜你报名前往的是世界上最闭塞的角落之一,民航机场只存在于梦里,想要回家只能等任务结束。


  所以你和这个伤员的相遇,大概是冥冥中的一个巧合。




  “水……”


  你惊讶地听到从你的床上传来一句模糊的哼哼,明明这位伤员的止痛药应该只输了一半。他是怎么从疼痛带来的昏迷里醒过来的,止痛药的药效应该还没有完全发作,他现在应该正处于一种极其痛苦的境地。这也算是某种医疗奇迹了,大概吧。


  他看你一动不动,又哼哼起来。“没有水吗……”这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哼哼的声音竟然奶声奶气的,有种诡异的可爱。


  连忙去给他倒了杯水,他喝了水之后舒舒服服地缩回被子里。也许是止痛药慢慢起效了,他渐渐陷入沉睡的脸上带着安详的笑容。真是奇怪,他脸上的伤口那么狰狞,但他躺在那里的样子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心安。


  你刚刚想到,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再醒过来时已经又有十几个小时过去,你趴在桌子上打盹的时候后面有人拍了拍你。你起床气重,刚想骂回去,却发现站在身后的就是那个十几个小时前睡脸像小熊维尼一样的男人。不过也对,这荒山野岭的,除非是有什么超自然现象出现,拍醒你的也不会有其他人类。


  你睡眼朦胧地站起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很是不快。天啊,又不是有核弹即将爆炸,也不至于刚刚被人救起来就摆这样一张臭脸见人吧!


  “没有爆炸?”他问你。你对他的问题实在摸不着头脑,又想到既然他是从天而降,所以一定是因为撞击,使得他脑神经出现了什么问题。


  “爆炸什么?”


  他像是被狠狠踹了一脚而突然清醒过来,微笑着对你伸出手。“我是August Walker,很高兴认识你。”


  你又不自觉地皱起了眉——他父母起名字的时候真该再好好想想。


  虽然他名字很难听,但他笑的时候唇角浅浅露出的虎牙,却甚是玲珑可爱。你惊异于自己匮乏的词汇量,才见到他没过多久,你却连连对这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使用“可爱”这一形容词。


  也许你才是脑神经出了问题的那个。




3


  August的康复进度堪称神速,看得出他身体素质很好,然而他向你自我介绍他是CIA特工时,你还是惊了一下。


  CIA特工在直升机空战中失手摔下悬崖,这一切都太像是电影了。你也不知道该惊恐还是兴奋,因为你也不知道自己真的是否想要出现在这部电影里。


  “那CIA会来接你吗?我是说——他们总该知道你在哪儿吧?”


  “我很抱歉,大概不会了。”他忧愁地揉了揉太阳穴,那只完好的左眼蓝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即便是半边脸烧伤,他的那份绅士风度却也有模有样。“我最近还是很不舒服。你急着回美国吗?”


  “不。当然不了。我可以陪你到你康复。”


  其实你父母在家里等你等得心急,你一直想去的医院也终于向你发了offer,但你就是那么说了。鬼使神差地。




  他是个很“好养”的人。直升机定期向你们空运生活补给——某次你在计算HAO为此付出的开销之后吓了一大跳——但也只是基本的生活保障用品。你能看得出August锦衣玉食惯了,但条件有限,他也在很努力地配合你治疗复健,不对这恶劣条件作出任何负面评价。


  August甚至有时会给你讲他在CIA的故事——他从不细细讲述,只是一笔带过几个浮光掠影的故事,你也自然理解他苦心,秘密特工为了让你们的营地生活愉快一些,连执行过的任务都当做谈资,也算是他费尽心思。


  他从悬崖上翻下来是因为Ethan Hunt,August和IMF的Ethan同时解决核弹危机,对方却在最后一秒把他推下悬崖,功劳也自然归了全身而退的Hunt特工。至于August,他只是有一个不幸为国捐躯的优秀特工罢了。


  你听了气得拍大腿,对那个不曾谋面的男人恨得牙痒痒。August的右手不知何时滑上你右肩膀关切地拍拍,“你真的是位优秀的医生。”


  “何出此言?”


  “你关心病人——你关心我。”他笑得明晃晃,虎牙露出来,不知怎地像是即将扑食的兽类。他右侧脸的疤痕像是玫瑰藤蔓在他脸上盛开,他笑的样子竟让你本能地感到危险。




  测体温是每日必备功课,你把体温枪甩甩,一只手轻轻抓住August的领子。他个子高,一个人坐在铁架床旁边,你没地儿站,就跪在他身后拿体温枪测他太阳穴温度。他看不到你手里的体温枪,你们两个倒有点像行刑场处刑。


  “三十七度二。恭喜你,在这么高海拔,你体温还保持这么高。”


  “那我正常吗?”


  你被他不假思索的问话弄得恍了神,想不出怎么回答这个看似无厘头的问题,只好在他看不到你的背后拿左手轻轻捏他病号服的衣领。他的大手向上捉住你的左手,拿到他面前,将你的手指含进嘴里。他滚烫的舌尖沿着边缘舔吻着你的手指,你一个激灵,觉得该有所反应,却又不想把手伸出来。你在他面前总是欲拒还迎,这似乎成了你的一种习惯。而且那感觉也该死地好。


  “你很正常。”你轻轻在他耳边说。




  “医生,我们来做爱吧。”你的手指从他唇间抽出时发出些微的水声,他一本正经地转过头,眼神里的侵略性不言自明。只是测个体温而已,今天的医护日常展开怎么如此诡异——你皱着眉,显然是被吓傻了。


  “噢,我当然是开玩笑的。”他突然笑起来了,手伸到你脸侧面,拇指指腹按着你的脸颊,他真的体温偏高,你右脸也随着微微发烫。你终于知道刚刚开始他笑容里那份捕食动物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了。


  “又或许我不是开玩笑的?没准我真这么想呢。”




4


  你依稀记得,你见到August Walker的第一秒就决定救助他的原因,是因为他看上去像个有钱人。当有钱人的救命恩人,在你脑海里约等于“下半辈子吃喝不愁”。你生活在华盛顿,生活成本高得惊人,这为你见义勇为的行为提供了很大一部分精神动力。


  所以其实可以说你是在利用他了。但你的利用对象刚刚提出要和你上床,这着实有些奇怪。


  即便你很想答应。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又刚好是一对孤男寡女,性激素分泌正常,想搞在一起,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只是你觉得太奇怪了。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你依旧尴尬地跪在他身后,体温枪掉在床上滚了一圈,他的手依然贴在你脸颊上,房间里的气氛诡异得要命。你尴尬得要死,他看上去却一点也不尴尬,反而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我不知道该不该拒绝你。”你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你面对着August的蓝眼睛,颇有种势不均力不敌的无力感。


  他脸上的笑容加深,手却松开你,又径自从床上站起身来——他背对着你的样子像神,你跪在他身后,像是他的信徒。神爱世人,他背的阳光在他身体轮廓染出一圈光晕,是耶和华送他和你的礼物。


  在那一瞬间你明白了,他之于你,像是火焰之于飞蛾,磁铁之于金属,被他吸引本就是属于你的本能,你没法选择的深渊。


  你也跟着他笑起来了。




  对着August Walker这人也很难不产生些许肉欲吧,看看他,他高大、强壮、英俊,就像是希腊神话里无所不能的赫拉克勒斯。


  你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转过来看你,嘴角是挑起来的,眼神却带着悲悯。他连这种时候都像在看着被自己打败的猎物,也许这种感觉是他与生俱来。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好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一刻的August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高中男孩,你笑着吻住他的嘴唇。这没关系,只有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怎么样都没关系。


  况且你真的有很多事想要对他做。




  你们最终还是做爱了,就像他最开始说的那样。你的白大褂被扔在脏兮兮的地上,你们两个赤裸地躺在狭窄的床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的蓝眼睛里带着沾满情欲的水汽,你是水手,他是塞壬歌声。


  “你还满意吗?”他轻哼着靠近你,丰满红润的嘴唇再次贴上你的。


  你们耳鬓厮磨了一阵,你的左手爱抚着他脸上正在康复的伤疤,你的嘴唇也慢慢滑到他耳边,用最低、最慢的声音跟他说着——你的话语里甚至夹杂着意义不明的喘息和笑声。


  “事情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John Lark。”




5


  你早就知道August——或者John——在利用你了。


  他跟你说的第三句话是“没有爆炸”,但那炸弹就是他亲手引爆的;他说是Ethan Hunt把他推下悬崖独占功劳,其实他就是整件事的主谋。一切都是他的自导自演,只为了让你同情他,从而——饲养他。这太无聊又太老套了,简直就像音乐之声。


  只不过你甘愿和他在雪山下一起起舞,谁叫他是他呢。


  


  August听到你说的那句话,好看的瞳孔迅速放大——他不知道你知道。但那份惊讶是转瞬即逝的,他立马又恢复了一贯的迷人做派。你也早就知道那份迷人是他装出来的,真实的August大概动动手指就能把你打成半身不遂。


  这是你们的双人舞,多有趣。


  “你怎么知道的?”他过了许久才问,而你搭在他背上的手指都能感觉到他皮肤上缓缓滚下来的汗珠。


  “Ms Sloane早就知会我了,在你还在昏迷的时候。”你手抚上他浸了汗而微微卷起来的发梢,“你想要杀了我吗,Mr.Lark?可你知道,我是你回去的唯一途径了。”


  你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挫败感,那挫败感却又让你觉得有点想笑。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实现反转的这时是全剧高潮,要写持续四个八拍的咏叹调做背景音乐才好。


  “不如我们结盟?”他问你。


  “不要。”你暧昧地笑,脑袋里全是他舔吻你时那小虎牙尖微微陷进你皮肤时神经末梢传来的,像电火花一样,疼痛又愉悦的感觉。




  最终还是有直升机来接你们,你也不清楚是HAO安排来的还是Ms.Sloane安排来的。反正二者都差不多,反正August落地的瞬间就会被押走,接受无穷无尽的关押拷问,从此不见天日。


  他们会打他吗——你突然不合时宜地想道。他在初见你时把自己形容得像个英雄,他英俊的脸上会留下他们打他的伤口吗——反正他也已经半张脸都是疤痕了,也没所谓。


  你坐他左面,他半张脸侧过窗外去看外面的雪山皑皑,你依旧能看到他左脸的伤痕,玫瑰藤蔓扎手时也是一样的疼痛和愉悦。


  你这时才发现,你真的爱上他了。




  “我们逃跑吧August,你和我。”


  你凑到他耳边悄悄说。




6


  他英俊的脸上立马出现了一闪而过的疑惑表情,就像他听不懂英语似的。你知道他听到了也听懂了,于是你从口袋里摸出那把本来是要制服他用的手枪。


  你本来想一枪打死飞行员,依照August的身手他一定会开飞机,你们两个可以去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甚至回到原来的营地。你甚至想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他和你在一起就行。


  但August飞快地把枪从你手里抢走了,用手肘夹着你的脖子把枪指在你脑门,向飞行员喊出了一个华盛顿的建筑名称。你没听清,你的脖子被他夹得太紧,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为什么让你做人质呢,因为他怕自己牵连到你,又或者只是因为他不会开飞机,却又必须得回华盛顿?你分不清是前者还是后者。


  毕竟你们是以谎言开始的,亲吻做爱和勾心斗角缠在一起,也看不出爱情是什么样子。




  或许是缺氧让你晕了过去又或许是路途遥远你睡着了,总之当你醒来时直升机已经到了华盛顿某栋建筑的楼顶停机坪。你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头一直杵在August的颈窝,他可能是在你睡着之后就把枪放下了,胳膊被你压得发麻,连抬都抬不起来。


  “你满意了吗?”危楼高百尺,城市里的高海拔和山区的是不一样的,高楼楼顶的停机坪在风里有种微弱的晃动感。你环视一周摩天大楼的楼顶,竟有种近乡情怯的疏离。


  August对你的问话有些许疑惑,他想了一会儿,终于笑了。“我觉得你会满意的。”


  下一秒钟几个全副武装的CIA特工就打开了直升机舱门,大风涌进来把头发和衣角都吹得纷飞。你听到他们命令August举起双手走出直升机,而他也这么做了,就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在那一刻你才意识到August真的没做什么坏事——他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他策划了两颗能污染三分之一人类饮用水的核弹,他在坠机之后利用你对他的喜欢让你照顾他,甚至把他带回特区。只是那两颗核弹都没有被引爆,回到特区等待他的,也只有被拘捕的命运。


  “对不起我对你撒谎了,再见,希望你平安快乐。”


  那是他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左脸玫瑰色的伤疤在刺眼的阳光下被晒成金色,眼睛里的蓝色像是高原氧气含量过低而蓝得澄澈的天空。你俩也算是柳暗花明,罪犯被捕,你顺利回到家,一切都是预设好的结局,仿佛那些日子、那些亲吻和拥抱、还有那些谎言,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般。


  直到他消失在你视线里,你才想起来你忘记跟他讲“我爱你”了。




7


  照惯例来说August Walker这种联邦罪犯是严禁被探视的,但你利用和Ms.Sloane的关系换来了一次和August的探视。搞笑的是他被数罪并罚刑期累计,秘密法庭最终宣他几百年无期徒刑。他不是超人,他只能在牢里衰老死去,他眼前的未来太漫漫无期,和那比起来,你们两个短暂的相遇只算是弹指一挥间。


  他比那时稍微瘦了点,头发长了,胡子的形状也变得凌乱起来。


  “我没想到你来看我。”他看到是你,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很爽朗地笑道。他原来不怎么爱笑。


  你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冠冕堂皇来看他的理由,于是就本本分分地把“我想你了”四个字说出口。也罢,到现在这关头,撒谎显得并没什么必要。


  “我曾在很多个瞬间怀疑过,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你的手心贴在透明的玻璃隔板上,他的手却没有覆上来。你的神变成了凡人,铁窗之内尘埃之中的凡人。


  “可惜我确定,我是爱你的。”他笑了笑,起身离开了探视室。




  你终于入职了那家你一直想去的医院,华盛顿房租高得惊人,你作为住院医师也不能经常回家,于是你暂时和你父母住在一起。一切终于重回正轨,就像事情本该进行下去的那样,就像August从未出现过一样。


  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已经到了又一年的夏天,你早就无暇顾及电子日历上显示的到底是几月份,偏差几日,是七月还是八月都无所谓。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知道是你,以一句没头没脑的“谢谢你”开了头,却又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你还记得自己贴在玻璃板的手心上写了字,也知道电话那端是谁的声音。August打给你的日子比预想中的要早几天,你飞快地挂了电话,心里想,早几天或者晚几天,其实也没有什么。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开始,那种似曾相识的、连空气里都弥漫着暴雨将至的“bad news”的感觉再一次漫上心头。




  而你该死地爱极了那种感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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